所谓短小。。
明天还要上课。睡了!
早晨,奶茶,二十来岁的你,在我家。
你惊奇的看了我一眼,我只是冲你笑着说早安。我多么想把自己的嘴唇凑到他刚刚才因洗漱而沾染了水珠的发捎,去亲吻,去感受他那还存有一层清爽的水汽的面颊的柔软,我猜它会霎时变得殷红,就如同早晨绽放的鲜花一般令人陶醉。
我唤你坐下,尝一尝我调的咖啡。你看上去有一些惊讶,而后,你转头看了一眼马卡的小窝,又回头冲我笑了起来——我多么喜爱这样的笑容啊,它让人想到温暖的棉绒绒的毛毯,只想被你拥入怀抱——
天啊上帝。我在想什么?
你坐下,轻柔而缓慢的端起你白瓷杯子——是你要求买的,和我的是配对的杯子。而我却因为在心里冒犯了你而不好意思起来,我别开脸,突然有些局促起来。
空气在两人独处一室的时候变得格外胶着,他们面对面坐着,共享着开放式厨房用以与客厅分割的窄而长的桌子,也因此他们的腿的摆放变得尤为暧昧——维克托翘起二郎腿,左腿的膝盖将将挨着勇利的右腿膝盖,似乎碰到了,但又似乎还隔着一层薄薄的空气——是很黏稠的,令人难以大口呼吸的空气。
勇利没有戴眼镜。当他喝咖啡的时候,他垂下眼,像一个认真完成每日牛奶任务的小男孩一样,接着,他就真的像一个小孩那样撅起嘴,舔了舔嘴唇上的奶泡。他皱了皱眉,有些不满的说到:“维克托,这真的很好喝。但是……除了你忘记放糖了。”
我大笑起来,他也轻轻笑起来。于是我起身从橱柜中拿出了许久不用的方糖,“给你,你这个大宝宝。”
然后我就在没有理由继续待在这了,太多的事等着我去做了:新节目的编排,每天的训练,音乐的校对……
我深吸一口气,点了点他的鼻子,而后起身“我要走啦。晚上我才回来,尤里奥还在休养,大概在家闲的发慌,你可以让他带你去转转……”
忽的,我被暖烘烘的勇利从背后抱住。有些硬的胸膛抵着我的后背,他的手臂有些慌张的圈住我的腰,我吓得怔住了。“勇利,怎么了……”
是一个吻,快速的,轻柔的,仿佛幼鸟的羽毛略过我的嘴角。那一刻我的心脏剧烈的震动了一下,而后我感觉全身的血液涌上了我的脸,我变得像个木头一样,不知做什么反应。
勇利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脸,得意的笑了起来,点了点我的鼻子。
“你才是宝贝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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