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果普】好好休息吧,Zhenya

圈子好冷呀……呜呜呜 啊 自给自足 自产自销的我


练习冰场上,几个孩子赶着早训练。阳光透过环绕整场的巨大玻璃窗照在冰面上,一块一块的从太阳升起的方向延续出去,边缘先是清晰分明,而后逐渐似烟雾般朦胧的晕开。

叶甫根尼·普鲁申科踏上冰面,如鱼得水一般划出了几道美妙的圆弧,雀跃得像个十岁大的孩子,但此时的他已经是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,甚至不止一次已经在花滑界称霸欧洲,乃至整个世界。他用眼神询问米申,得到了允许的普鲁申科伸展着双臂滑向了远处,绕场滑行,他感受着脚下新冰鞋的冰刀与冰面磨合的微妙震感,尝试用他和冰面对话,但并不很顺利。一个本应三周的阿克赛尔跳被做成了两周——起跳的时候滑了一下,高度不够。

“感觉不顺利吗?”米申教练问道。
“有点滑。”普鲁申科来到米申面前。
“来吧,让我们磨一磨冰刀。”
普鲁申科把一只腿搭上护栏,米申抓住普鲁申科不安分的脚,开始磨起了冰刀。
“为什么要做这种事?”站在场外的编舞师问道。
“因为必须要有人做这种事啊。”
普鲁申科认真的望着编舞师回答道——但他显然没弄懂编舞师想知道些什么。
编舞师耸耸肩。随机他说道:“好了,事实上我回去想了想,转弯时有一个动作需要改——像这样,”编舞师做了几个动作,“这会更加贴近我们的主题。”
普鲁申科滑行着试着做了做,但这个动作稍显复杂和花哨了些。
米申皱起了眉头,“不不,这会影响节目的内容,这里不需要改。”
“但是这样我们……”
普鲁申科在一旁叉着腰默默看着他们,小小地打了个哈欠。
“嗨,热尼亚!”一声明快的问候闯入了。
“埃德文!你怎么来了?”普鲁申科眼睛发起了光,他快速滑到埃德文面前,任米申和编舞师争论着。
“来看看你练习?明天我就要回去了。怎么样?新冰鞋顺利吗?”
“唔,有一些滑。刚才又磨了一遍,但还是有一点。磨得这么锋利是第一次,事实上对滑弧是有些影响的。”
“呵呵,你看着办就好。”
“今晚你有空吗?我们可以聊一聊音乐的事。”
“好的,你可以到我房间来——现在快回去吧,他们该催你了。”
普鲁申科冲他笑了笑,忽地转身滑回到了教练的目光底下。

“必须要做贝尔曼旋转啊,这是训练的项目。”
“把屁股向旁边侧过去这样能更好的做出回转……不不不,不是这样!”
联合旋转不得不在教练的大声叫喊下中止。
“你都做了什么啊。”教练责备道。
“做了甜甜圈旋转呀。现在做不到把背部弯曲这样的事情,我的背好痛啊。”
普鲁申科撇撇嘴,撑着自己的后腰说道。
“呆会儿你必须至少再练一会儿!”

终于,教练能够对普鲁申科的表现勉强感到满意,而这时普鲁申科已经要累坏了。
已走出冰场,普鲁申科的挚友便走了过来,“热尼亚,你还好么?”
“噢,”普鲁申科歪歪头,“一如既往的累呀。
”他扶住埃德文的肩膀,套上了鞋套。
“呆会儿你还要去哪儿?”
“先休息一会儿,然后吃饭——要来一起吃吗?”
“好吧。有没有披萨?”
…………
晚上。普鲁申科敲开了埃德文的房门,他冲埃德文笑笑,埃德文就知道今晚他并不是来讨论节目编排或者音乐的,他看上去有些累了。
普鲁申科走进来,毫不客气的一骨碌滚上埃德文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。
“要不你先歇着吧,我去拿些饮料。你想喝什么?”
“嗯……水,谢谢。”
埃德文突然想起热尼亚为了即将到来的赛季,正在节食呢。他耸耸肩,随机从厨房拿来了两杯水。
“热尼亚,你背很疼吗?”
埃德文看着此刻在他床上趴着,一只手在后腰来回摸着的普鲁申科。
“啊,”他拿开了手,“有一点儿吧。经常这样的,过一会儿就好。”
“喔,可怜的热尼亚。医生怎么说?”埃德文坐在床边,手轻轻放在了普鲁申科背上,刚洗完澡的身体还热烘烘的,热气透过棉质单衣,摸起来有一些湿润。普鲁申科把头埋在手臂间,身体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。
“说不出什么毛病。只说是拉伤之类的。”他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。
像抚摸一只伸展着身子打瞌睡的猫一般,埃德文的手从普鲁申科的后颈滑到尾椎,每当他的手经过那个最让热尼亚感到不适的地方,都无比轻柔,像是手心下的其实是一件易碎品。他的背在随着呼吸在轻微的起伏,起先并不安稳,但后来在埃德文的关照下变得很轻很轻。
一切仿佛凝固了一般,只有普鲁申科呼吸着的起伏在缓慢的进行,这个就连一点儿风声也听不到的房间,埃德文不想出声打扰,但他知道普鲁申科是很有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放任自己睡着的。

“热尼亚……”埃德文轻轻呼唤着,不出所料的,普鲁申科没有回答他。
鬼使神差的,埃德文伸手理了理那头有些乱了的金发,普鲁申科被这样的触感叫醒,他扭头看着埃德文,埃德文立刻有些不知所措起来。
“嗯……如果你困了,就在这里睡,我也不介意。”
普鲁申科眯着眼盯着埃德文,他觉得这像是带有攻击性的猫在伺机捕获猎物,可这实际上只是个已经睡着的人在惊醒过后犯的小小迷糊而已,因为在下一秒他就摆正了自己的身子,用一种更舒服的姿势,安然的闭上了眼。
“我房间的钥匙在我裤子口袋里,你自己拿吧。”
——热尼亚的意思是让我去他房间睡?

埃德文看着普鲁申科穿着的轻薄的黑色睡裤,终究还是放弃了把钥匙拿出了的想法。他无可适从的起身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,关掉了壁灯而打开了床头灯——好吧,也许他可以试试在沙发上睡——要不然明天谁叫这家伙起床呢?

为了明天的训练,好好休息吧,Zhenya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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